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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劲，虽说只有上等卒的攻击强度，但这也太快了。”
一尊魔影略微皱眉，轻咦出声。
哪怕是底蕴再深厚的道元境人族，也不可能连续发动这么强悍的灵技，几下就会将灵力榨干。
“那似乎并不是人族修行者的攻击。”
那些战舰之上虽然都有禁制，但以这些大魔的位格与能力，即便不用魔魂探查，也能看出一些端倪。
那一道道的攻击分明是从战舰之中的一种怪异立方体金属块之中发出来的。
“他们还在收集战场灵气，这是要干什么？”
“他们莫不是又想再来一次净化之战？”
“也不太像，他们收取战场灵气的量很有限，更像是防止军阵之中的战场灵气浓度过高。”
群魔议论纷纷，却都没有一个有做决策的意思。
祂们不可能亲自参战，人族军阵之中的那些个家伙可也不是吃素的，以祂们积蓄了数万年，近乎无穷尽的底蕴，区区一些炮灰的损伤自然不会被祂们放在眼里。
不如说这些炮灰本就是要拿来当污染天兰界的污染源的。
只不过这样大批量地损失炮灰，污染的战场灵气却是被人族直接收集起来，没能造成更大的污染，这点让群魔有些不爽。
“兴许这便是人族的新策略，在消耗我族的同时，将产生的污染直接收走送至域外。”
一道浑厚如同洪钟大吕的声音自浓雾最深处传来，引得群魔面面相觑。
“吩咐下去，越过人族第一层防线之后开始扩散。”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对方这种特殊武器就是专门针对密集的敌人的，若是敌人足够分散，其杀伤力便会直线下降。
而且大军分散开来，人族击杀这些炮灰产生的污染势必就没那么容易全部收集起来。
如此可谓是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数万年来，这样的局面已经出现过太多太多次了。
人族会经常尝试调整策略，而异族一方自然也不会引颈就戮，也会做出相应调整。
“将军，敌人果然分散了！”
乾字军临时大本营中，负责观测战场局势的副将面露喜色。
“吩咐下去，全力捕杀吞灵蛤！”
熊岳负手而立，淡然开口，声如洪钟。
异族不蠢，看到他们对群杀伤力强，自然不会一直抱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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